颂小儿,你还是太小看我川中英豪了!”
黄权的话还好,大不了是一些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质问,而刘璝的话,就是明显的侮辱了,嘲笑士颂白费力气,损兵折将。
听得士颂身边护卫的胡车儿,恨不得立刻杀上城楼,把刘璝砍成两半。
不过,士颂的内心,早就练就出了最基本的厚脸皮,他当场狡辩:“我可没有违背约定,我只不过是派出人手,攀岩而上,为大军在高处建立哨卫,顺便探路。”
“即便是如黄权先生所言,想要从侧翼绕路偷袭,那也是准备在交换完俘虏之后的布置,反而是益州军突然袭击,让我损兵折将,这真要较真起来,似乎是益州军先动的手,违背了双方的约定。”
“还真是生得一张利嘴。”黄权冷笑过后,拦住准备继续争辩的刘璝。
他对士颂说道:“士荆州少年奇才,今日算是见识到了。难怪几年之间,转战天下,纵横寰宇。但益州之地,阁下出师无名,强行给我益州加上一些子乌虚有的罪名,便率大军入川。”
“阁下向来有儒家传承之美名,如今为成就霸业,是把什么都抛却了,也不知千百年后,后世会如何看待阁下。”
“罢了,阁下不顾儒者之名,我益州士人,还是顾忌的。就按前番约定,我们完成交换吧,还希望这次,士荆州莫要耍花样了。”
黄权的挤兑和讽刺,比刘璝高明得多,明着说士颂有失身份,而后又以自己为表率,凸显益州士人的高义,用这样的对比来打压士颂。
士颂的心里,对此是一清二楚,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强,好歹能换回来阵亡将士的遗体,还有一些被益州军俘虏的将士,都有助于自己休整部队。
“一切,只等攻城器械送来即可,我要做的,便是耐心地等待。”士颂告诫自己不可冲动,而后,笑着接受了黄权的侮辱,唾面自干。
不可否认,士颂的兵锋,在绵竹关下,就此被挡住了。
原本还期望南面能有所突破,结果南边那一路,也是一样的情况。
南面的江州城下,庞统和甘宁用尽了各种办法,面对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的严颜,他们也是一筹莫展。只能在江州城下等待战机。
一时间,整个益州的战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