璋尴尬,更是允许了张松的主动请缨,把张松派去了阳平关,帮助霍峻守护自己的背后。
士颂对张松,是信任有加。
张肃的心里,很不爽,非常非常的不爽。
从前在刘璋手下也就罢了,那刘璋不过是他们益州世家摆在台面的傀儡罢了,不过是庸碌之人。
刘璋那样的人,愿意用张松,他是无所谓。
但现在这士颂,天下闻名,而且虽然眼下进军不顺,但攻城器械,军粮辎重,都是他张肃亲自押送的,就他看来,以士颂的军力,拿下益州,只是时间问题。
到时候,士颂便是占据荆,交,益三大州的大诸侯,未来会如何发展,他可看不准。
但不论如何,若是能在士颂手下立下战功,对自己而言,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。
而且不为别的,就为自己争口气,不输给那个自己从小就看不起的弟弟张松,就好。
让张家的人知道,让母亲看到,自己才是张家的顶梁柱,自己才是张家可以依靠的人。
只是各怀心思,动力不同的三人,谁都没有想到,这次以为万无一失的突袭,前面等着他们的,不是他们的非凡功勋,而是风萧萧兮的悲歌。
命运中,好巧不巧,有些事情,似乎还真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,必定会发生一样。
就在荆州军的突袭部队出发前一天的夜里,绵竹关内的守将张任,在半夜惊醒了。
是的,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,他做噩梦了,他梦见自己的身后,有人拿着刀,想要偷袭自己。
梦到这里的时候,他突然惊醒,吓出了一身的汗。
张任对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感到心慌:“难道是我疏忽了什么,上天在示警吗?”
其实张任倒是想得多了,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他这几个月以来,一直守在绵竹关,随时观望着城外荆州军的动向。
尤其是在上次荆州军攀山偷袭后,他甚至还在鹿头山上各处布置了岗哨,防止荆州军在他放松之后故技重施。
睡不着的张任,索性穿戴起盔甲,便带着自己的卫队在绵竹关上巡视,刚好遇到了守夜的黄权。
别看黄权是个文人,但自从领命守关以来,那是尽职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