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但总会有一些碎石,是挡不住的。
何况还有箭镞和铁蒺藜砸到城墙上后又反弹起来的二次伤害,让守在城头的益州军是叫苦不迭。
就在这时候,又有一阵箭雨将城头覆盖,更可怕的是,这些箭不是从下向上的抛射,而是从高处射过来的。
“是荆州军的攻城塔上,荆州军站在那高塔上在射杀我们!”
一个益州军百人将发现了问题,可他刚刚喊一声,整个人便被一发重弩洞穿。
那是安装在攻城塔上的重弩,即便是益州军能躲在盾牌后面,但在这样的重弩面前,益州军的重盾,就好似纸糊的一样。
即便是他们用缴获的荆州军的盾牌,能勉强挡住,不被重弩直接一发打穿,但重弩巨大的冲击力,也能把益州军的将士击飞出去。
更要紧的是,重弩和箭雨的射杀开始后,城关上本就不多的益州军,再也站不住脚了。
他们只能后撤,白白把城墙处的防御阵地,全部都让了出来。
“不行,这样下去不行,荆州军可以在掩护下,随意的登上城楼,而后和我军在城楼上决战。我们失了防守之利,必然处于劣势啊。”
黄权看出了问题所在,拉着张任,哭丧着叫喊,想要张任给出一个好办法来。
张任心说我哪有什么办法,我打了一辈子战了,也没见过这种东西啊。荆州军既然有这样的攻城利器,又何必各种绕路偷袭,各种奇谋弄巧,直接正面强攻就好啊。
但这样的庞然大物,这样的投石车攻击阵势,又是川中山路,运输起来,肯定不便,难怪士颂那小子,等了三个多月。
士颂是有十足的把握拿下绵竹关,而魏延偷袭的部队,目标则是雒城。
士颂那小子,是准备把我益州军主力,直接围在绵竹关,而后攻下绵竹关的同时,吃掉益州军最后的主力。
一瞬间,张任想明白了士颂的战略规划。
他对黄权说道:“先生,现在绵竹关是守不住了,我们必须后撤,率主力军团退到雒城,绵竹关高大,对面的攻城器械想要过绵竹关,只怕不容易,只要我军主力尚在,就还有翻盘的机会。”
“现在绵竹关都守不住,后面雒城,又如何能守得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