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凑得更近:“那地方叫醉香楼,不过进去可得有不少银子才行。小少爷要是手头不方便,小的倒是可以帮忙通融通融。”
李恪大笑起来:“本少爷岂会缺这点银子,只是今日不想去那种地方,听闻长安的诗词盛会甚是有趣,你们可知晓?”
泼皮们面面相觑,他们哪懂这些高雅之事。其中一个泼皮硬着头皮说:“小少爷,咱们不懂那些文绉绉的东西,咱只知道哪里有乐子,而且有不少年轻才俊在那互相探讨,少爷不如去瞧瞧。”
李恪嘿嘿一笑,眼神变得猥琐道:“本少爷喜好诗词,你们连这个都不知,还敢在本少面前聒噪,至于美女什么的本少年纪还就不去。”,说完又看看了三德子他们。
泼皮们见状,以为是家中管家监管这小少爷,于是低语对李恪道:“少爷这醉香楼在前面的坊市之中,以后少爷得空可来此地找小的,小的绝对让少爷满意。”,说完指了指前方就连连后退去寻找其他猎物。
李恪摇了摇头,叫住他道:“你如此怎么做得了本少的生意!”说完又看了看阿五继续道:“要不咱们去瞧瞧?”
“王……少爷!这不好吧,要是陛……老爷知道了怕是会……”
就在三德子还没说完时一个带着一群随从,看起来比李恪大点的富家子弟就兴匆匆从那泼皮指的方向走了过来,并大喊道:“都闪开点,张二狗!你他娘的骗了本少爷该该当何罪!什么他娘的西域美女,全他么的是一群残花败柳,别跑!给我追打断他两条腿!”
刚才跟李恪说话的泼皮一听急忙就往巷子里跑,由于他地形比较熟再加上人也多,还有同伙儿帮忙几晃就没了踪影,气的那富家少爷骂了句晦气就要离开,这时李恪叫住了他问道:“这位兄台,你可是去了那人说的地方?”
那富家公子一见李恪器宇不凡,倒也没有耍横,拱了拱手道:“咳!别提了被那人骗了,还花了不少钱财,奉劝这位贤弟,要找乐子还是去平康坊的好!”
“呵呵!多谢兄台提醒,听口音兄台不像长安人,不知兄台是哪里人士?是否为明年春闱而来?”
“说了惭愧,愚兄乃是江南道台州人士,这次来长安一是探亲访友,二来的确是为明年春闱而来!”
李恪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