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又看向李承乾,只见他思索了一下道:“青雀说的占了一点,孤觉得奸臣当道也算一个原因,还有就是有些人拥兵自重,再有就是……”
“赋税沉重,百姓们民不聊生!”,李恪补充道:“这里面原因很多,但我觉得最主要的就是百姓们没有饭吃了,天下才会动荡,如果农无税,百姓们安居乐业,那怕是勉强的吃饱,他们怎么会配合反贼造反,没有了百姓为基础,就算帝王昏庸点,奸臣权利大点,除非外敌强大否则被推翻的几率不会太大!”
李承乾与李泰听后都陷入了沉思,毕竟他们二人别的不说,学习成绩还算不错的,特别是历史,这算是最基本的东西,李恪看着他们二人正在思索,便继续说道:“尤其是百姓在天灾之年,因为没有粮食的结余便没有抵御灾情的准备,为了活命只有借粮,最后由于各种原因还不上,只好用良田抵债,久而久之自己的就失去了土地,只能给地主打长工,甚至卖身为奴,遇到风调雨顺的年景还好,一旦遇到灾年,能不能活命只能看主家的仁慈不仁慈,遇到不仁慈的,呵呵!接着就是发动起义,裹挟为了活命的百姓抢夺地主富户致使天下大乱,有实力的诸侯或是拥兵者……”
“就会趁此时机夺取天下?”,李承乾试探的问道。
“算是吧!”,李恪随意的回答道。
“那这跟二哥你赚钱有什么关系?”
“呵呵!青雀!家具店也有你的分润,难道你不知道每月纳税多少?”
“哦!我只看过一次,那个月好像是三百七十多贯!”
“那一亩地每年缴粮多少?”
“良田十抽五,旱田十抽三!”,李承乾回答道。
“那一亩地亩产有多少?按最多的算也就两石,抽五也就十斗,呵呵!百文不到,四百贯得买多少斗粮食,相当于多少亩地的税赋呀!估计快赶上一县之地了吧!”
李泰暗中一算还真是不少,但嘴上却道:“二哥,这长安也就你一个家具店,也只有一个四季祥!”
“呵呵!青雀,你二哥不糊涂,咱那是高档的家具店,但那些卖的便宜的家具店呢?洛阳,扬州,江南,山东那些家具店呢?我们都在安制缴税,他们呢?算了,我也懒得管,也管不了!太子大哥以后就看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