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无数河灯漂浮,宛如繁星点点。李恪取了一盏河灯递给李愔,两人默默许愿。李愔悄悄问李恪许了何愿,李恪神秘一笑并未作答。这时远处传来悠扬的乐声,原来是有人在表演杂耍。二人被吸引过去观看,精彩之处不禁拍手叫好。玩累了之后,李恪带着众人返回王府,一路上李愔还在兴奋地谈论着今晚所见所闻,李恪则想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,随着时间的推移,心中对以后自己去的封地充满期待。
赵钵领命后第二日便前往东市,因为关了将近半个月,又是第一天开市,所以显得东市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赵钵对人牙行道是熟悉的很,但问了两家好像都没有窑匠,也不好四处探寻,毕竟自己代表着王府。随后他就来到了李恪第一次买刘奇的这家牙行。
“哎吆!这不是赵大管家吗?小的给您行礼了!您这是……?”
“没事逛逛!看看你这有没有会手艺的,特别是会窑匠,老家来信说让买几个回去!”
“啊!感情是给您自己老家用呀!小的还以为是王府……”
“当然是自己用了,王府还缺这样的工匠不成?怎么着看是我用就不愿意做这单生意了?”
“岂敢!您赵大官家可是稀客,巧了不是,年前苏州那边进了一批窑匠,还以为砸手里呢,合着原来是给您预备好了,您瞧瞧?”
“那还不赶紧的!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昂,你也知道王爷的脾气,就算给我老家买奴隶也得遵循,来路不正的我可不敢要,别到时候王爷再把我卖了!”
“您这是哪里话,赵总管您放心,小的这绝对的是来路正当,文书奴籍什么的一应俱全!”人牙子一边说着,一边带着赵钵就往里走,转了一小圈就指着一堆人说道:“您看这都是,就是来的路上受了点罪,不过都是好手,回去您多管几顿饱饭就精神了!”
赵钵看了看这堆眼神麻木的人直接问道:“听说你们都是窑匠,能说说为什么成了奴隶了吗?如果出身都不错的话,就把你们都买下了!”
听完赵钵的话一个年长的眼前一亮道:“回贵人,我们都是苏州官窑的人,因为领头的酒后失误,把最大的窑给烧坏了,上官安律把他砍了,我们也跟着获罪贬为奴隶,其实我们是冤枉的,我们也劝过,但当时领头的不听,哎!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