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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恪见李纲要起身,赶忙上前安抚问道:“先生不必如此快快躺下,这是得了何病?怎会如此憔悴?”
李纲强撑着坐起身子,苦笑道:“王爷莫要担心,老夫年事已高,只是偶感风寒,加之近日劳累过度,调养些时日便好。正好老夫还要差人去找王爷,今日您就来了,你们先退下吧!”,说着李纲就让侍女们都退了下去,只有一个比李恪大点的少年犹豫着,结果被老管家拉了出去。
“蜀王殿下,说实话老夫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,所以有几句话想和王爷您唠叨唠叨!”
“啊!先生您这是哪里话,不就是……”
李纲摇了摇头道:“老夫与王爷您并无太多交集,要说有无非就是教过你母妃,当初您选了萧相为师,也在情理之中,毕竟他和老夫都是前朝之人,至于前段时间和您说的那些话,没有别的意思,只觉的王爷是个可造之才,有能成就一代大儒的可能,便起了爱才之心,王爷您觉得权利和学问那个更能名垂千古?”
李恪眉头微皱,心中却道:你这哪是调养几日便可好的病呀,手都这么热,嘴里都开始胡说八道,体温得三十八往上说了,估计是哪里发炎,不行这这李纲得救救,要不是就这样嘎了怎么教导李承乾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