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略有所思便继续道:“青雀你也知道,我不差那点钱财,我只想着为父皇分忧,将我的那份纳入国库,尽点微薄之力!”
李泰听后眼珠一转心道:你尽点微薄之力?那你怎么不把四季祥的收入纳入国库?你怎么不把家具店,全城居……哼!说的好听,除了太子大哥,那个亲王不需要封地的钱粮呀!对了!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呢嘛,嘿嘿我就拿他来说事,想到这便开口说道:“二哥,我看这事儿简单。你既无心打理封地税收,不如就按权长史所说,略作管理便是,也省得麻烦。至于税收一事我觉得你还是收着好,毕竟将来李愔和其他皇子都得去封地,如果你这么做出了表率,那他们以后可就苦了!”
李恪皱眉道:“我本就不在乎那点钱财,全交国库干净利落,何必折腾。不过青雀你说的也对,其他的皇子还是得靠封地的,我也不好破坏了规矩,嗯……,算了!还是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吧!”
“二哥高义!”
“这事解决了,可权师非要我参与地方管理,这事我是万万不能答应,不说现在我们还在就学,就算授衣以后,我也不想被这事缠身!哪如自己做点想做的事!”
李泰拍了拍李恪的肩膀,“二哥,你这想法虽洒脱,可权长史既然如此坚持,必然有他的道理。你若强行违背,怕是会落下把柄。再者,你若接手部分管理,一来可堵住权长史的嘴,二来也能借此机会了解民情,日后说不定有大用。”
李恪沉思片刻,觉得李泰之言不无道理。下课后,李恪匆匆回府。权万纪当真在王府客厅等候了一上午,见李恪归来,忙行礼。
李恪笑着扶起他道:“权师,本王在上课闲暇时还是仔细思量了你上午所言。虽说本王不在乎那点钱财,但确实不应坏了礼制。况且其他的皇子有的未必能不靠封地岁入养活王府,所以封地之事还得多多仰仗权师!”
权万纪听后面露欣慰之色,对李恪和颜悦色的说道:“王爷您言重了,这都是老臣分内之事,王爷您能想通便是老臣的福分,至于管理地方……”
李恪一听急忙打断道:“至于管理一事,本王是这样想的,本王目前年纪尚小,学业还未授衣,况且本王还没有就封,所以不如暂时先这样等本王就封以后再行打算,您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