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怕争端影响经济建设啊!”
钟跃民又喝了一碗啤酒,可能是喝酒的原因,也可能是没有外人的原因,开始吹起了牛逼“你们把心放在肚子里,咱们至少几十年内不会有战争的。”
“跃民,你说的真的假的?漂亮国在棒子那里被咱们揍的灰头土脸的,他们能服气?”
“唉!你们这帮孙子还是太年轻啊。”
“去你大爷的吧!能不能好好说话?”
“唉!哪里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现在咱们和漂亮国正处在蜜月期。漂亮国正和北边的搞军备竞赛,正拉拢咱们呢!服不服的不重要,利益最重要。”
“其实无论漂亮国也好,北边的也罢。都不是啥好鸟,就觉着法西斯抗日是他们功劳,没有他们就好像咱们要亡国灭种一样”
“我操,跃民你丫别说了。”
“对、对,咱们喝酒。”钟跃民也觉得说的有点对,也不再说这些开始喝起酒来。
夜色渐浓,月光如水洒落在宁静的道路上,钟跃民扶着自行车,走出了这个黑乎乎的村子。他瞥了一眼路边的路灯,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,为他指明方向。酒精在血液中流淌,让他的思维变得有些迟缓,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骑着自行车。
回想起刚才的酒局,钟跃民忍不住微微一笑。几个人杯中来杯中去,畅所欲言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。
酒过三巡,话匣子打开,大家的话题从天文地理到人生哲理,无所不包。钟跃民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,但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实在难以言表。
这场酒直喝到七八点钟,五个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离别的时刻总是充满了无奈和惋惜,但钟跃民知道,生活总是充满了离别和重逢。
酒精的作用让他的眼皮渐渐沉重,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清醒。他知道,前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他不能在这里倒下。他深吸了一口气,向着家的方向驶去。他走一路骑一路,黑乎乎的地段竟然迷了路。
不知不觉间,钟跃民已经来到了三庙街秦岭的家门前。先是愣了一下,他是没有想到会来到这里。犹豫了一下,他还是拍了拍门,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。
门开了,秦岭出现在他的视线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