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的硬板床上,翘着二郎腿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羁和冷漠。他身穿破旧的囚服,却依然无法掩盖那股独特的英气。
牢狱里的其他劳改犯都默契地没有出声,但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钟跃民身上,仿佛在观察这场即将上演的戏码。
黄金华环顾四周,目光最后落在钟跃民身上。他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关于这个年轻人的信息,却一无所获。于是,他试探性地开口问道“谁是钟跃民?”
牢狱里一片沉寂,只有钟跃民那淡定的眼神在回应着黄金华的问题。其他劳改犯们似乎都在等待着一场好戏的开始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。
黄金华走到钟跃民身边,试图拉近彼此的距离“钟跃民,你认识我不?我是黄金华。”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亲切而友好。
钟跃民抬起头,淡淡地看了黄金华一眼,然后摇了摇头“不认识。”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,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。
黄金华心中一愣,他没想到钟跃民会如此直接地否认认识他。但他并没有放弃,继续试图与钟跃民套近乎“我比你大几岁,当年我也是四九城里的”
黄金华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钟跃民打断了“四九城里的又如何?现在我都是阶下囚了,过去的事情还提它有什么意义?”钟跃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嘲讽。
黄金华被钟跃民的话噎得一时语塞,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如此犀利和直接。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。
然后继续说道“我知道你是一个有骨气的人,但现在的形势对你很不利。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可以帮你”
钟跃民冷笑一声,打断了黄金华的话“帮我?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。我钟跃民虽然落魄至此,但我的尊严和骄傲不容践踏。想抓就抓,想放就放,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?你走吧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
黄金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黑得如同锅底一般,眉宇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。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不给他面子的人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。
黄金华瞪着钟跃民,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“钟跃民,你可别不知好歹,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黄金华试图用这种方式让钟跃民屈服,然而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