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夭夭都要气疯了,什么玩意当街就说人有大病啊,还说得结结巴巴的,把腰一叉:
“你才有大病,你全家都有大病。”
赤脚医生急的满头大汗,连比划带描述,但越着急结巴就越严重:
“姑……姑娘,不……不是……那……那意思,就是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有……”
“有你个头啊,闪一边去,本姑娘好得很,不买你的大力丸。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不能走,你……的……的确……有病。”
“你再不闪开,本姑娘可要打人啦。”
林夭夭对着赤脚医生挥了挥小拳头,身后的周叔叔也加上了小心,防止林夭夭受伤。
“你……你有相思……相思蛊,必……必须……尽快医治。”
林夭夭又是一愣,今天什么日子,遇到个老道说自己犯情劫,又来了个赤脚大夫说自己有相思蛊,这俩人不会提前约好的吧。
赤脚医生放下扁担,打开一个箩筐,在里面翻找了半天,最终取出了三根香,往前一递:
“姑娘……这……这香,找到……给……给……给你下……下蛊之人,点燃,蛊术……可解。”
林夭夭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三根香,这医生说自己受了相思蛊,找到下蛊之人点香,破解蛊术,难道自己真的中蛊了?
谁下的?
赤脚医生见林夭夭疑惑,结结巴巴又说道:“我……我看……看这蛊虫,十……十分活跃,下蛊之……之人,一定就在不远处。”
林夭夭一听,在不远处,自己来禹州,唯一与自己相熟的也就只有八皇子了。
难道是八皇子?
赤脚医生见林夭夭未接三根香,着急地指指自己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叫耿连生,在……在禹州……行……行……行医多年,姑娘……若……若不信,可以去……周围……打……打听……打听。”
林夭夭冲旁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,侍女领命,悄悄离去。
林夭夭就在这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耿连生聊天,虽然耿连生结巴,但话里话外能够看出确实饱读医书,还顺带教给了林夭夭一些调理身体的按摩穴位。
不多时,侍女返回,对林夭夭点点头,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