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一点一点适应,记住了吗?”
程飞虎早就准备好了纸笔,郭先生一边说,他一边记:
“郭先生,都记住了,您放心吧。”
“都记住了?七天,一定要七天之后再拆绷带,拆早了效果达不到,就算是我也无力回天了。”
“明白,郭先生,七天之后,我一定准备上好的酒菜,接您过来,绝不会像今天这样放信烟,劳您的大驾。”
郭先生一脸惊讶:
“什么?七天之后你要接我过来?”
程飞虎以为郭先生挑理了,赶忙改口:
“不不不,怎么能接呢,七日后,我定带着林儿,亲自登门,等您拆下绷带,我要让林儿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您的脸,让他这辈子都记得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神祝术在张逸仙脑海中酸溜溜地说道:
“人家可要让儿子一辈子记得骗子的大恩大德喽,咱们这位不留名的烂好人,也不知道能不能让骗子念你一辈子好,啊呀,我这个神力怎么又私自议论呢,神力可是您的神力啊。”
张逸仙看着脑海中神祝术那阴阳怪气的模样,心里好笑,自己都没说什么,她倒挺大怨气。
这时就见郭先生一甩袍袖:
“胡闹,还有那么多病人等着我去救治,哪有功夫给你儿子拆绷带。”
程飞虎懵了:
“郭先生,此话怎讲啊,您不给拆绷带,难道让我们自己拆吗?这……这……我们要是拆坏了怎么办?”
“自己不会拆,难道不会进城里找个医馆,随便哪个大夫都能拆。”
“那……郭先生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已经用我的独门医术,治好了你儿子的眼疾,你我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,天下之大,还有那么多疑难杂症等着我去攻克,咱们江湖再见!”
郭先生说完,大步流星走出屋子,脚尖点地,施展轻功,三晃两晃,消失不见。
程飞虎傻呆呆地站在门前,他实在没想到,郭先生竟然就这么走了,后面万一出点什么问题可如何是好,直到听见程林的呼唤才回过神来,有些不知所措地回到屋内。
张逸仙来到程飞虎身旁安慰道:
“放心吧,我也算略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