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锦夕眼神闪躲,扯着嘴角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也没有经常送,余先生家里条件好,这点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东西,对于有钱人来说,根本不算什么。”
“他对家里保姆也很大方,经常送一些家里的旧衣服和鞋子,让保姆带回去给孩子穿。”
郑心月不信,直接拆穿她,“你自己都说了,送保姆的东西都是旧物品,为什么要送你香水和钢笔?这些不是旧物品吧?香水他媳妇能用,钢笔他弟弟能用,怎么就要送给你一个家教老师?”
乔锦夕说不过郑心月,憋了一会儿,自我嘲讽说。
“可能是看我这种穷学生可怜吧!”
郑心月‘切’一声,“比你可怜的人多了去了,余顺家是做慈善的呀?”
乔锦夕面子有点挂不住,一脸冤枉地看着郑心月反问。
“那依你的意思,余先生为什么要送我东西呢?你非要把人都想的那么肮脏那么坏吗?”
她一脸柔弱的模样,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,“我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如你们,但是你们也不用各种嘲讽打压我吧?我好心送你们东西,就算不要,也用不着侮辱我人格吧?难道非要把余先生的好心揣测成心怀不轨,才开心吗?”
郑心月快恶心死了,最讨厌动不动就哭的女人了,跟谁欺负她了一样,整得自己一肚子话,都不好发泄了。
杨念念却不吃乔锦夕这一套,“你不觉得你的解释很蹩脚吗?”
“心月只是随口问一嘴,又没有说你做了什么肮脏事,我们也没有言语上侮辱你,是你自己往那方面想。你扯那么多反而像是在欲盖弥彰。”
乔锦夕有种被看穿的感觉,心虚的低着头,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落,小模样比窦娥都委屈。
就像被欺压了又不敢反抗一样。
这时,寝室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,乔锦夕抹了一把眼泪,走过去打开门。
“翠翠,你怎么上来了?”
董翠翠比乔锦夕高一届,两人是老乡,这次来京市的路上,坐火车认识的。
“我从老家带了豆瓣酱,分给你一点尝尝,你哭啦?眼圈怎么这么红?”
乔锦夕忍着泪水摇头,“没有,我被沙子迷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