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放假,寝室管理也比较松懈,二人说要上去找萧年,宿管阿姨也没拦着。
就是提醒一句,“不能呆太久。”
萧年其他室友都已经回老家,他正准备把背面拆下来清洗。
听到敲门声,还以为是余遂,打开门看到是杨念念和郑心月,惊讶之余,赶紧挡在门口不让她们进屋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有啥事,咱们下楼说去吧!”
郑心月不愿意,“外面太冷了,我们进去说几句话就走。”
萧年心虚的挡着门不给进,“那就在门口说吧!”
他越是这样,郑心月越是好奇,“你屋子里藏金银财宝啦?为什么不准我们进去?你挡这么严实做什么?”
萧年实话实说,“屋里有点乱。”
杨念念大概也猜到了,正想劝郑心月不要进去了,谁知她一个用力把萧年撞开走了进去。
在萧年哀嚎声中,郑心月掐着腰打量一圈男生寝室,给了个最中肯的评价。
“妈呀,怎么跟猪窝一样的?”
杨念念也跟了进来,话说,里面场景还真有点惨不忍睹。
床上被子都没叠,被子也没有被罩,都失去原本的颜色,有一个枕头都快睡包浆了。
床底下鞋子东一只西一只的,甚至还有一个盆子里泡着脏衣服,表面都结冰了。
这是打算明年再来洗吗?
那天见几个小伙子还都挺腼腆,没想到这么不注意个人卫生……
萧年还试图挽救一下个人形象,赶紧指着拆了一半的被子说。
“这张床是我的,我可没有那么不注意卫生,我正打算把被面拆下来洗洗的。”
以前都是拆下来把背面带回老家洗,开学时,再带回来自己随便缝一下,今年不回去,就打算自己洗洗。
杨念念憋着笑,清了清嗓子,“你的床铺看起来是比他们的干净些。”
至少有准备洗一洗被面的行动,看他其他室友,根本没这个打算。
萧年找回了点自信,“我平时也挺注意个人卫生的,一周至少洗一次澡。”
他老家村里没这个条件,有的人甚至一整个冬天不洗澡,或者是快过年了,才洗一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