澡。
祖孙几人一起去洗澡的路上，陆时深给李丰益投去一个眼神，李丰益会意，立刻笑着跟岳父套近乎，闲聊几句后，就开始打听柳家的事情。
陆国志年纪大了，心里也藏不住事儿，顺口就全说了出来，李丰益在一旁附和着，再趁机打听几句。
陆时深一直没吭声，却竖起耳朵将事情来龙去脉全都摸透了。
几人回到家里时，杨念念都在快睡着了，听到开门声，她瞬间就来了精神，坐起身打听。
“怎么样？打听清楚了没？公爹跟柳家有啥过节？”
陆时深反锁上门，转头看着她问，“怎么还没睡？”
杨念念眨着大眼睛，“这不是等着听你汇报消息嘛？”
陆时深一脸无奈，边脱上衣边道。
“这事儿要追溯到三四十年前，有点久远了。爸年轻时，喜欢过柳建兵大女儿，因为柳建兵不同意，这事儿就没成。”
杨念念脑补，“所以，是柳建兵棒打鸳鸯？然后爸就一气之下，娶了婆婆？”
陆时深客观的说道。
“不算棒打鸳鸯，人家姑娘也不喜欢他，他没跟柳家姑娘处过对象，只是单相思。”
杨念念哈哈笑了起来，“我还以为是人家棒打鸳鸯呢，原来是单相思啊？”
陆时深想起父亲的话，不由得也笑了。
“他觉得柳家姑娘后来找的对象，不如他模样好，要不是柳建兵从中作梗，他当初就能娶柳家姑娘了。”
杨念念瞄了一眼陆时深长相，笑眯眯道。
“从公爹五官还有大哥跟你的长相上来看，公爹年轻时，长相确实不会差。公爹有没有说，柳建兵为啥没上看他？”
陆时深如实回答，“柳家姑娘找的对象，当时是大队会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