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惜,纯惜。”胡浩丰看蒋纯惜说起胡话来,顿时又心急得不行。
蒋纯惜在胡浩丰一声声的呼叫中,慢慢的睁开眼睛,当胡浩丰的人影映入她眼帘时,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:“我肯定是在做梦,不然我怎么看到大公子在我眼前。”
“呜呜!”蒋纯惜紧紧的抱住胡浩丰的腰,“大公子,纯惜不是谁的替身,纯惜不要您把我当成别人的影子,我不是什么劣质的仿制品,大公子为什么要这样伤纯惜的心,您知不知道纯惜的心疼得好像就快要死了一样。”
“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”胡浩丰把蒋纯惜抱了起来,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,“纯惜,我错了,我那天不应该跟你说那些伤人的话,我向你发誓,我那天说的那些话只是生气口不择言而已,你并不是谁的替身,你就是你,是我喜欢的小丫头。”
“我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,”蒋纯惜哭的更加难受了,“这要不是在梦里的话,大公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哄我。”
“傻丫头,我看你真是烧糊涂了,”胡浩丰给蒋纯惜擦了擦眼泪,“你不是在做梦,而我刚刚说的话也不是在哄你,你蒋纯惜就是我胡浩丰最稀罕,最喜爱的小丫头,不是谁的替身,更不是什么劣质的仿制品。”
“纯惜,原谅我好吗?”胡浩丰抓住蒋纯惜的一只手覆盖在他脸上,“这段时间以来,别说你心里不好受,我也一样不好受极了,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,那天为什么要对你说那些伤人的话,明明在我心里你是那么的珍贵,那么的独一无二,是老天爷把你这样的珍宝赏赐于我。”
“可我竟然因为心情不好,就冲你说出那样伤人的话,我真是该死啊!你知不知道你发烧的有多严重,连药都喝不进去了,这要不是我嘴用嘴把药灌进你嘴里,不然你这会恐怕人已经不行了。”
话说着,胡浩丰一脸的后怕起来。
大夫说了,纯惜的情况要是再晚发现一会,恐怕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,人直接给烧没了。
“我没在做梦,”蒋纯惜愣愣说道,随即眼泪就又掉落了起来,“呜呜!你为什么要救我,你为什么不干脆让我烧死算了,与其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,我倒不如死了解脱。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,”胡浩丰装出生气的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