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虽然不中听些,但说到底也是有理有据不是么,府里的规矩确实差了些,这难道不是事实吗?”
“这也就妾身脸皮还算厚些,不然要是换成一个脸皮薄的,知道自己和侯爷夜里叫几次水被府里的奴才传得沸沸扬扬,还让蔡姨娘拿来说教,试问一下还要不要活了。”
“当然,妾身自个倒是无所谓,可要是让侯爷知道自己在妾室房里的事被府里的奴才当成谈资,就是不知道侯爷会不会计较喽!”
“你这是诡辩,”蔡姨娘气愤道,“府里的奴才哪敢拿侯爷的事当做谈资,一人做事,一人当事,刚刚的话是我说出来的,可跟府里的奴才没什么关系。”
蔡姨娘也不想这么说,可她要是不这么说,这要是侯爷真生气起来的话,那府里的奴才还不得都恨死了她。
最主要的是,蒋姨娘的话句句戳夫人的心肺管子,夫人看在蒋姨娘得宠的份上,或许不会把蒋姨娘怎么样,但肯定会迁怒她的,所以蔡姨娘才不得不这样说。
“呵呵!”蒋纯惜扇子遮掩住嘴轻笑了起来,“蔡姨娘这话可真好笑,这要不是府里的奴才把侯爷昨晚在我房里叫了几次水传遍了,不然你蔡姨娘又如何能得知侯爷昨晚在我房间叫几次水。”
“难不成是你昨晚在我院子里蹲了一整晚墙角,这才知道侯爷昨晚宠幸我几次,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蔡姨娘不去当梁上君子还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够了,”丁欣慧沉着脸呵斥道,“蒋姨娘,你在说蔡姨娘的时候,怎么就不自审一下自己,你这副态度,有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放在眼里吗?”
“那妾身就在这给夫人赔个理了,”蒋纯惜起身给丁欣慧行了个礼,“原来在靖南侯府说实话就是不将当家主母放在眼里啊!妾身算是受教了,夫人放心,以后妾身在您面前绝对一句实话都不敢说,免得再惹夫人生气,那妾身可就真的罪过了。”
“呵!”丁欣慧又被气笑了,“蒋姨娘这是认定本夫人不敢把你怎么样,以为有了侯爷的宠爱,就能跟本夫人叫板不成。”
“昨日本来还以为蒋姨娘是个安分的,可现在看来,蒋姨娘野心大着呢?”
“夫人要是非得这样说的话,那妾身实在是百口莫辩,谁让您是家主母,而妾身只是一个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