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试。
不同于复试的分析别人作品,三试就是现场命题创作和表演面试。
对于前世一个在b站兼职影视区up主的杨灵越来说,这些应该都没有问题。
透过公交车车窗,杨灵越看着这个灰蒙基调的京都,车上与街道上到处都是戴着口罩的人们,路边围挡上贴着“吉祥如意福娃迎奥运”的字样和图案,不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
重生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,如果按照原来的轨迹,杨灵越会按部就班的读完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,考上本地的一个普通二本学校,大二时不咸不淡的谈场临近毕业就分手的恋爱。
再按照晋省大多数父母期盼的那样,托关系端个公家的饭碗去了社保局上班。
接下来就是娶个条件差不多的姑娘,尽早生个孩子,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下去,毕竟都是独生子女家庭。
不过杨灵越终究还是有些追求的,恋爱七八回,最后不是他看上的人家看不上他,看上他的他又看不上人家,最后都是无疾而终。
累了,也烦了,或许也是琢磨明白,就那么一回事儿。
刚进单位信心十足,心里想着我这天之骄子肯定年年提干,谁料十几年没挪窝,早就躺平摸鱼了。
感情方面,和一个小他8岁的姑娘相亲认识不到一个月就快进到了双方父母见面,谈婚论嫁的地步时,就那么突然而然的重生了。
重生到了人一生中最好的年纪。
他曾抬头看天,悄悄的问:
“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是我?”
“那我就随意了哈。”
于是十八岁的杨灵越看着年轻的父母,说出了他不曾说过的话。
“我喜欢电影,我想当导演。”
“你老子一个出租车司机,你老娘我一个开便利店的,杨灵越,请问,你哪来的艺术细菌?”妈妈刘青娜毫无不留情,语速极快的一顿输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