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应。
放下东西,打开次卧门,没在,一转身,在他床上躺着呢。
走近一看,蜷缩着睡着了,还皱着眉。
正要退出去,杨密睁眼了。
“回来了?”
“吵醒你了?”
两人同时说了句你知我知的废话。
“痛经?”杨灵越问道。
“还好。”杨密点了点头。
“嗯,家里没红糖,我出去买点去。”杨灵越说道。
“我买了,已经喝过了,你别弄了,过来。”杨密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。
“一会儿还得出去和他们一块儿吃个饭,你怎么说?”杨灵越脱了外套躺了上去。
“我陪你啊,我还是制片人呢。”杨密往前凑了凑了,枕在了杨灵越的胳膊上说道。
“制片人是你自封的,我可没说。”杨灵越嫌弃的说道。
“哼哼,他们都认同,你没说不管用。”杨密哼哼道。
“我拥有剧组的绝对权利和一票否决权。”杨灵越说道。
“好弟弟,我都陪你睡觉了,署个名儿都不成啊。”杨密奶声奶气的说道。
“杨密,你摸着你的良心重说一遍。”杨灵越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我摸过了,你摸。”杨密笑道。
“别闹了,有点累。”杨灵越叹息道。
“哦,我还想让你给我揉揉肚子呢。”杨密一副失落的样子。
“我是脑子累,又不是手累,来。”杨灵越搓热了手心。
过了一会儿。
“哼哼,刚才让你摸良心都不摸,牵着不走,打着倒退。”杨密按住了越来越过分的那双手。
“好点儿没?”杨灵越问道。
“嗯?哎?不疼了。”杨密愣了一下说道。
“这不就得了,你身子都发烫了,再疼就有鬼了。”杨灵越坐了起来。
“你改名儿叫常有理得了。”杨密翻了个白眼。
“你换衣服,我去倒腾一下带子。”杨灵越说道。
“去吧,去吧。”杨密挥了挥手。
杨灵越进了书房,看见那张黄花梨几案上放了一个盒子,llgs吉他琴盒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