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影响了他们搭讪。
只是你提北电干什么?不看那么多本校的女生都怒目而视了吗?
毕竟学校再烂,也只能自个儿骂,你算老几?
“你提到了娄叶,我觉得吧,他适合无政府主义国家。”杨灵越说道。
“聊电影,聊艺术,请不要聊政治。”徐洋又大声说道。
周围人都有点懵,更多的是看好戏的,其中也有人为杨灵越担心的,比如刘萌,比如热依扎。
“可以。
我非常不喜欢娄叶的电影,看他的电影纯属浪费时间,他拍电影的思路太简单了,典型70后第一代病态文青,把性开放当时髦,和现一些搞街头政治,一边谈恋爱一边打胎的脑残大学生一样。
刚从性压抑里面出来就碰上了性解放,接着各种思潮扑面而来,最后把自个儿弄成了巨婴般的缝合怪,快二十年了,没有任何成长,看他的作品,土不说,尴尬的我脚指头能抠出三室一厅来。
相信在座的有不少是出过国的同学了,你们能看得上性开放那套东西吗?
自由不是瞎搞,不是觉得不瞎搞就觉得自己的人生白活了。
不单单是娄叶,很多70年代出生,被时代洪流搞的晕头转向的病态文青都这样。
再看娄叶的作品,所有的主角永远都是一副精神衰弱,悲春伤秋的德性。
把性开放、莫名其妙的忧伤及发神经当时髦。
再说一个,我为什么说这帮人适合无政府主义,因为这帮人从来都不去理解国家政策,或者也理解不了,当然他们也不明白什么是左翼和右翼,已经被新自由主义洗脑洗成浆糊了。”
杨灵越声音清朗,脱口而出。
而他的发言刺痛了很多人,包括那位看热闹的表演系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