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杨灵越就是故意的,就和化学中的催化剂一般,不改变反应总标准吉布斯自由能变化的情况下提高反应速率的物质。
电梯到站,杨灵越率先走出,曾莉则是握住于莉的手捏了捏,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,于莉瞬间轻松了许多,柔和了许多。
到家后,看见刘宏亮也在,正踩着凳子倒鱼,父母在身后看着。
看见三人进门,顿时笑容满面地迎了过来。
冷不冷啊,去哪儿逛了,买这些干什么啊。
插不上话的父子二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了鱼缸前。
显然刘宏亮已经和杨文昌说过缸里那条鱼的事儿了,杨文昌其实也知道,但认栽,按照其他鱼友的说法就是交学费,大不了以后不去他家买就是了。
但刘宏亮上门道歉,还带了很多鱼食,告诉他随时可以去换鱼。
知道这是儿子这是去给他找说法了,杨文昌如同杨灵越说的那样,养出感情了。
刘宏亮折腾完再次叮嘱:“平时喂养的时候注意些,尾刺的毒性还是挺强的,擦洗鱼缸这些每个礼拜我派人过来。”
“不用,不用,我知道,我小心着点,维护鱼缸对于我来说也是个运动。”杨文昌摆手拒绝。
杨灵越附和道:“嗯,不逗它,也不会主动扎人,又是下层鱼,多谢亮哥了。”
魟鱼的尾刺确实有毒,生活在亚马逊的原生鱼毒性更强,不过这都是本土繁衍了几代了,毒性大大减弱,不过还是很强的。
杨灵越曾有个朋友,这次是真的朋友,捞自己缸里的二代魟鱼(原生的第一子代)时,一个不小心,被尾刺扎在了手掌,不到一个小时,手跟个熊掌一样,还黑青黑青的。
据他所说那是钻心的疼,在医院打了两天吊牌,才开始消肿,伤口一个多月才好。
刘宏亮收拾东西走的时候,也瞅见了两女的容貌,惊为天人,都呆了,不过半天没想起,这谁来着?眼熟。
注意到杨灵越笑呵呵地看他,连忙收回目光,打了声招呼离开了。
父母对于莉又是一番感谢,很热情,没提于莉一个人的事儿,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。
于莉本来有些紧张的情绪也彻底放松下来,如上次一般笑意盈盈地答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