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睁大了眼睛。好啊,曾莉,吃独食都吃的那么正大光明的。
气的坐了起来,抬起手要捶床,却是盯着自己的右手看了一会儿,切~老娘有男人,才不用你呢,随即哼哼唧唧的蒙着被子努力睡去了。
于莉,人家早睡踏实了,只是梦里梦到了什么,翻身用力夹住了被子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“老公,给我拿个枕头。”
曾莉软软地伸出一只白嫩的胳膊。
“顺其自然,多来几次嘛。”
杨灵越握住曾莉的手,顺势一带,搂住吻了一下额头,轻声说:“睡吧。”
曾莉一想:也是,要是一次就有,那也太亏了。
想到此处,挣脱了老公的怀抱,去卫生间蹲着洗漱去了。
杨灵越看着这一幕,这娘们儿可真是魔怔了,想一出是一出,这会儿又不急了,摇头晃脑地也就合上了眼。
等曾莉再上床,见到杨灵越的模样,轻轻喊了声“老公”,没应,俯身亲了一下,相拥着睡去了。
第二天
餐桌上,气氛依旧莫名。
曾莉的状态好的不得了,范兵兵目露幽怨,于莉则是掩嘴偷笑。
“医生说:灵越他是可以进行房事了,但不能频繁,三天一次。”
曾莉倒也没藏着掖着,直白地说了出来。
范兵兵听罢更气了,一时顾不得曾莉之前给她带来的压迫感,阴阳怪气地说:“曾姐,您没必要这样,您第一个,我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。”
“是你自己,别带们,还有,我们家从来不会有人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。”于莉瞪了范兵兵一眼。
杨灵越正顿顿顿地喝牛奶呢,两个女人就开始了。
终于来了,人、团体、国家,一旦利益发生冲突,必然会先打嘴仗,嘴仗无所谓,别上演全武行就行,否则还开个屁的后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