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做了个活动颈椎的动作,其实并没有感到异样,男朋友坚持给她按按。
于是刘一菲瞬间就感觉不舒服了,连忙爬上了舞蹈房隔壁的按摩椅。
杨灵越一边揉搓着一边说:“茜茜,现在决定和我去美国还来得及。”
刘一菲闷闷地说:“哎呀,不去,我还要参与布置场地呢。”
“离开机时间还有二十多天,来得及。再说,来回也就四五天的功夫,耽误不了什么。”
刘一菲的手在背后扑腾两下说:“亲爱的,你说归说,手别停啊。真的不去了,我不想分心。
再说了,你去了是工作,我妈说你们估计每天都得飞,多累人啊。你要真想带我去玩,那就等我拍完这部电影。”
杨技师只得继续为刘师傅服务:“我是包机啊,想睡就能睡,哪儿就累了。”
刘一菲这时翻了个身,目光炯炯地看着男朋友说了句:“我说的最后面那一句呢?”
杨灵越想了一下,《和空姐同居的日子》拍完就是12月初了,《好声音》要正式录制,集团整体都要进行总结审计,哪怕没他必须要做的事,他也得待在京城。
“年底了,事情很多的,我得在公司待着当个吉祥物。”
说着便伸手继续提供服务。
刘一菲倒没什么失落的表情,而是皱了皱鼻子说:“你要掐死我呀。”
说完自己就乐的不行了,脖子感觉更痒了,都快笑岔气了。
“别笑了,牙花子都露出来了。”
“噶,就笑,就露。”
刘一菲瞬间收声,坐了起来,横眉冷对。
杨灵越双手一拍,然后一本正经地说:“你看,我是为你的心理健康着想,如果你一开始觉得搞笑而笑是快乐的话,而后觉得痒而笑的时候本质上就不是快乐了,所以得让你停下来。”
“哼哼哼,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”
杨灵越挑了挑眉说:“我没胡扯,挠痒痒发笑会觉得快乐吗?在拍《风声》一场受刑戏份时,姜闻曾说过一种笑刑,本质就是挠脚底板的痒痒,能让人活活笑死。”
刘一菲很惊讶:“真的呀?”
于是乎杨灵越就给刘一菲复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