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意就是把人绑起来,在脚心涂上蜂蜜或者食盐这类的东西,然后让山羊去舔,山羊舌头有倒刺,受刑人脚心被舔后奇痒无比。
大多数人坚持个5分钟就全撂了。
如果存心折磨人,那就一直给脚心涂东西,一直让山羊舔,往往不到半个小时,受刑人就会因为狂笑导致缺氧窒息而死亡。
后来杨灵越还专门查阅过相应的原理,大意是:
人体的脚心、腋窝、脖子等区域有许多敏感神经,当他人接触这些位置时,这些神经会非常紧张,发出求救信息,传送给大脑,在大脑的指令下人就会发笑,而并不是瘙痒的信号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的结果。
挠痒痒时大脑感知到“痒”这种危险信号,很紧张,然后通过其他感觉判断,这只是开玩笑,出现心理认知上的冲突和消解,会带来抑制不住的笑声,因此也不是痒本身导致的。
不管怎样,在受到挠痒时我们之所以要笑,并不是真的从挠痒痒中感受到了喜悦,而是在社会进程中产生的一种应激式的身体和心理反应。
刘一菲很疑惑,托着下巴说:“按你这么说,那人们逗弄小孩子,就是咯叽咯叽,这样其实是在让孩子受刑?”
杨灵越把自己查阅到的原理说了一遍,总结说:“本质如此。所以,以后咱们有了孩子,可不能这样。”
刘一菲赞同地点了点头:“嗯嗯,确实不能这样,呃”
话到中途,刘一菲收声看着男朋友。
杨灵越也看着她。
终究还是刘一菲皱了皱鼻子挪开了目光。
“妈,你啥时候回来的?怎么还轻悄悄的,跟个幽灵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