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撑了撑身子,先是开了阳台的推拉门,又开了房间门,随后才给杨灵越倒了杯水。
杨灵越接过水杯后,瞥了一眼说:“整理一下吧。”
刘小丽剜了一眼,然后出门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间,本打算换一件衣服,想了想,还是合上了行李箱。
随后杨灵越给苏平打了个电话,下楼,在沙发上坐下泡了壶热茶,上网查着资料,肯定了上午自己对于王先生及一位姚某的判断。
半个小时后,苏平抵达。
两人便聊开了,期间刘小丽下楼,这才知道,原来两人中午那是在演戏,只是拿自己做伐给别人看,一时间很是恼怒。
杨灵越笑了笑说:“不这样,怎么能让他们以为我是个恃才傲物的愣头青呢?”
当着外人的面,刘小丽只得按捺心中不爽:“我无所谓,可这是为了什么?”
杨灵越说:“投资那些什么酒庄,药企,航运,有色金属肯定是能赚钱的,不这样怎么能让他们相信我们呢。”
刘小丽更不解了,苏平想要解释,杨灵越却止住了他,缓缓地说:“赚钱是赚的,只要他们不贪心,早点抽身还好,否则就是不知道最后给谁赚了。”
说到这里,苏平和杨灵越同时笑了起来,像个反派。
苏平是看明白了,金融市场哪有什么规律,只是一个赌场罢了,进场的人无论是输是赢,都得给赌场上供。
开始的时候,杨灵越如同一个偷看过底牌的赌客。
如今虽然小,却也支起了自己的小赌档,他嘛,就是这档口的掌柜的,干的活儿除了抽水,还要继续去大赌场,只不过有时得放烟雾弹输一输,然后再赢一赢,融于这赌城一条街,壮大自己的小赌档。
刘小丽没好气地说了句:“不懂你这些弯弯绕,我只知道,他们怎么可能不贪心呢。”
这算是杨灵越埋的最深的一条钩子了,任凭他们再试探,也只会一边狐疑,一边看着自己的账户财富增加,然后笑骂一声杨灵越是个傻子,真诚一些的会说杨灵越是个好人。
只不过几年后,可能会被一些已经无力收割殖民地的人反手一刀,敲骨吸髓而已。
苏平曾问他们犯了什么错?值得下这么大的饵料,而且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