鸾月》给你发过去了,刚才对不住,态度不好。”
刘小丽笑了一下说:“嗯。没有,是我不对。是我不该用那种话开玩笑,你忙吧。”
“好。”
之后两人没有再交集,杨灵越就在书房里看着资料,时不时地打个电话,颇有些售后专员的意味。
刘小丽则是听了《鸾月》后,便去了舞蹈房,独自起舞,那天在美国的记忆尤深,如今有了舞曲,有些地方也要琢磨、调整。
看着舞蹈镜中的翩翩起舞的自己,刘小丽还是有几分自得的。
毕竟在那个年代,自己跳了那么多年舞,没有留下暗伤,如今身材依旧健美,偶然露出的腰肢也依旧纤细而白皙。
曾在编排《歌行四方》时拜访一位曾经的同事,对方已经发胖,脚也已经变形。
怎能不让人唏嘘。
杨灵越又说对了,爱自己,心情也是愉悦的。
就这般时到正午,从书房出来的杨灵越很是无奈。
因为刘一菲打电话说中午就在外面吃了,不回来了,还喊他叫妈,正常,他接起的是刘小丽的手机。
“首先,我不是妈,我是男朋友。
其次,我很伤心,我一个人在书房待了整整一个上午啊。”
刘一菲嘿嘿一笑:“谁让你不给我打电话的,我现在去万达的路上,之后我吃个饭就回去,乖乖的。”
杨灵越回道:“你完事儿打电话吧,下午你妈让我和她去一趟阜通,不行就在那里碰面。”
“嗷,我妈那天还让我跟她去来着,我懒得去,嘿嘿。”
“别太累,你身子又不方便。”
“没事,爱你。不聊了,快到了。完事儿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挂了电话,把手机放在茶几后,就瞥见了双手抱着胸看着他的刘小丽。
杨灵越对此很无奈,一个舞者,站要有站相的。
刘小丽没好气地说了句:“再看把你眼睛挖了,谁让你接我电话的?”
“茜茜的。”
刘小丽白了一眼:“我没聋。”
这时,张妈从厨房出来喊了一声:“小丽,杨先生,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