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灵越却说:“演奏的不对,你们都快搞成黄河大合唱和大花轿了,还有手法也不对。”
本地话剧团的演员们一脸“你没病吧”的表情,莫名其妙嘛。
不过他们又看整个剧组竟然无人反对,叼着根儿烟的姜闻还竖了个大拇指,也就没说什么扫兴的话。
十度左右的气温,选角副导演的头上都见汗了,早知道请个乐队好了。
“导演”
杨灵越站起来摆摆手:“没事,也就十几秒的事儿。”
说着便朝演奏团走了过去,边说边演示起来,吉他怎么谈,小提琴怎么拉,黑管怎么按,一个一个的教。
拍摄停了下来,众人纷纷瞅着这一幕。
英答笑着说:“梁老师,之前见过咱们这么讲究的导演吗?”
梁家辉点点头又摇摇头,笑着说:“考究到这么细致的真没有。”
姜闻瞥了发小一眼:“你懂个屁,杨灵越是会作曲的主儿,糊弄一通,会被人笑话的,人家要脸。”
樊兵兵替自家男人解释了一句:“他的电影都有乐评人点评配乐什么的,确实得注意一些。”
周公子嘿嘿一笑:“是啊,我唱了他写的《唯一》都被他的歌迷骂了,说我唱的难听。”
樊兵兵回道:“你唱的确实没他唱的好听。”
周公子竖起食指摇了摇:“你主观意愿太强,不采纳。”
二十分钟过后,再次开拍,这次就舒服多了。
对于杨灵越来说,刚才的那种感觉就像,你看电视里的画面明明是京剧演员在唱戏,音箱传出来的却是外文歌曲,换作你,你也难受。
就这般,到第二天中午,也就是杨灵越来青岛的第三天。
樊兵兵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红酒,扔了多少次盘子,踉跄着说了多少次“我堂堂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高材生受这样的侮辱。”后,杨灵越终于喊了声:
“过,恭喜各位杀青,除了老姜。”
姜闻觉得很干,因为整个剧组就剩下他最后一场哭戏了
樊兵兵跌坐在椅子上,长出一口气,周公子揽着她晃了晃:“恭喜你,真的恭喜你。”
樊兵兵回过神来,却是转头寻找着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