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个儿买去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王靖芠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,然后下楼,刚好遇到了杨灵越口中的媳妇儿。
曾莉嫣然一笑:“这是要走?留下吃个午饭啊。”
王靖芠笑了一下:“不了,谢谢。对了,曾莉,那个,你楼上茶桌上那本书可以送给我吗?”
曾莉疑惑,看了眼王靖芠,然后朝楼上喊道:“老公,把那本书拿下来。”
王靖芠拿着书,道了声谢,离开了。
杨灵越挑眉看着曾莉,曾莉则是眯眼看着他。
杨灵越嘁了一声,一边牵起她的手向前厅走去,一边说:“让你一块儿,你又不来,现在又不放心了?”
曾莉笑眯眯地问:“说说,应下什么事儿了。”
“啥都没有。”
“嗯?没谈事儿?”
“媳妇儿,下次我拿个录音笔让您检查审核,再不行摄影机。”
“烦人,我听下面人说,有哭声,你以为我想过来,怎么说也是客人,怎么能怠慢人家。”
得,不说不成了,杨灵越又把这些烂糟事儿说了一遍,最后说:“媳妇儿,所以我们要做实事,坚决不能让金钱和权利侵蚀我们的理想和信念。”
“以后她再找你,你甩我这儿来。这事儿啊,要么她找个男人开始一段新的旅程,要么继续沉沦,我怕你那番骂不能说无用功吧,也管不了几天。”
杨灵越不置可否,为了家庭和谐只说:“夫人言之有理,你看着处理吧。”
曾莉瞧着老公,不知他这句话是有几分真心,几分宽她的心。
“其实也简单,把她当个人看,不物化,不评判。”
“那为夫很期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