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深面前时,男人心疼地用手指碰了碰她的手,“别哭,我心疼。”
他早就知道那女人心思不纯,所以他要跟她结婚是为了保护她,他想要个孩子,是因为他命不久矣。
覃深突然抬手咳了起来,摊开手,掌心满是鲜血。
“我病情加重,医生说我熬不过前天的,我又多活了两天。”他这时候还笑,白晓无力地掀开眼皮才发现,覃深手腕上的青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紫青色,突显得吓人,他苍白的脸色也是有史以来最无力的。
“覃深,你该死。”她的泪夺眶而出,“可是我救不了你,我救不了任何人!”
“我不怪你的。”覃深知道自己怪不了任何人,死前能让她为自己伤心,足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