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。
同时付豪身上的红色也慢慢褪去，变了原本的土黄色。他披头散发宛如一个流浪汉，上身刀口密布但却在缓慢愈合，血污为他织起了暗红色的毛衣。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！
“连我这个……死……死人……的……最后一问都……不能……能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这个小头领就咽了气。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也不明白，自己这数十人，几乎人人都是神机宫精锐，虽然打扮成沙匪但战斗力远不是那种游兵散勇可以比的，而且加上还有几个内门机巧师，以及自己这个“人武体”在，却杀不了对面一个人！
甚至全军覆没！对面付出代价仅仅只是看起来狼狈了罢了……
一想到付豪越战越勇，身上伤口越多越勇武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狂战士！那副浑身血气翻涌的样子已经深深刻在他的心头，成为不能磨灭的恐惧！
他很想知道自己究竟败在了什么样的人手上，究竟死在哪一种武身手中！可是付豪并没有回答，他……最后都死不瞑目……
随着那个小头领咽了气，付豪也倒了下去。他神色迷离，眼神飘忽不定，迎着朝阳却双目朦胧。
“我这一生……还真是失败啊……”
“正常人……就这么难做吗？”
付豪长叹一声，闭上眼睛没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