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傻弟,你今晩是怎么啦,咋总是不敢正视我?”
一团团女人的香气向自己逼来,他悄悄地向一侧挪了挪身子,说:“张姐,灯光下的你,确实比白天好看的多。这服装设计师太懂得男人的心理了。”他又瞟了一眼张朴玉,锦绣的身子,仍是魅力无穷。
“我穿个裙子咋又跟服装设计师联系到了一块?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了。”张朴玉笑了笑说。
“一句话,你穿这裙子好看。”他感到喘息越来越困难了。
“傻弟,你摸摸我这布料好不好?”张朴玉抓住傻弟的手往自己裙子上放。
孟玄龙的手一抖,忙缩回来,他说:“张姐,你先在这儿坐着,我该给老爸起针了。”他站起来向里间走去。
张朴玉望着傻弟的背影,她神情复杂地笑了笑。
孟玄龙给老爸起过针,又用圣水给老爸擦擦身子,然后,他草草地冲个凉就回屋去休息。
张朴玉站在自己屋门前说:“傻弟,这天太热了,动不动就是一身汗,你到我这空调房里凉快一下吧?你别介意,我还当你是个傻子。”
“我刚冲过凉不是太热,再说我也不傻了。”他推门进屋打开了灯。
张朴玉跟了进来,柔和的灯光把她凸凹起伏的裙子映得清清晰晰的。她说:“要不,这样吧,咱俩换换房间睡?”自己睡空调房,让傻弟睡在闷热的房间里,她有点过意不去。
“我习惯了,张姐,你休息吧,我明天早起还得上城。”他打开了立地电扇。
张朴玉轻轻地叹息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她是真心想让傻弟休息好,可傻弟想的太多。
孟玄龙躺在床上还没有睡意,他想着自己一天的经历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。起码,村长让自己抓住了把柄,下一步自己就可以给村长说事了。
第二天一早,孟玄龙起床洗澡后,他把贵重药草和玉装进布包里,最后他想了想把银针也带上了。他推着电车走到枣树下,拍了拍卧在那儿的空空说:“伙计,你在家好好地待着,我去县城一趟。”
张朴玉穿着睡衣从屋里出来,她理着自己松乱的头发说:“傻弟,你要早去早回,千万别在外面惹事,我给你拿买车票和吃饭的钱。”
“我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