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出了张朴玉的手艺,也合孟玄龙的口味,尤其是好面蒸的鲜红薯叶,浇上香油,味可美了,孟玄龙是百吃不厌。
张朴玉不光长得好看,厨艺也拿手。
孟玄龙边吃边说:“张姐,咱家的枣挺甜的,快可以卖了吧?”
张朴玉叹了一口气说:“这枣是甜,可买的人少,年年打下的几百斤枣,只好晒干送人,没卖过,枣的个头小,不出眼。”
孟玄龙望着院内掇满果实的大枣树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张朴玉拿个饼子递给他,说:“傻弟,这饼子就酱豆也好吃。”她拿饼子的手比白面饼子还白。
孟玄龙顺着她的手向上望去,白嫩的手臂,圆润丰腴的胳膊,他有点走神。
张朴玉红着脸说:“看啥呐,让你吃馍呢。”她觉得病好后的傻弟,看自己的目光很有内容。自己一接住他的目光,就感到莫名的心慌。
孟玄龙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我以前傻不知道欣赏女人,现在才发现,你处处都美,充满着诱人的魅力。好多男人都想着你,这不足为奇。”
张朴玉得到傻弟的夸奖,心里美滋滋的。可她嘴上却说:“别瞎说,哪有男人想我?只有你堂叔那个老不要脸的,对我心术不正。”
孟玄龙用筷子敲着菜碗说:“只要有我傻弟在,谁想也枉然。我马上就让堂叔好看。”
张朴玉轻轻地说:“你傻弟好了,我今后过日子就不愁了。”
早饭后,孟玄龙把野兔剥掉皮,开膛破肚清理好内脏,把它放在盆里用清水泡着。然后,他又去杀那只野鸡。鸡很大,身上的油脂肪特别多。
张朴玉束着围裙来到他的身边,满脸幸福地说:“傻弟,你现在正常了,省去我许多事,还是家里有个主事的男人好,女人省心多了。”
孟玄龙杀好鸡,用香皂清理着手上的油污。他说:“张姐,我的活干完了,剩下就是你的活了。”
张朴玉端着杀好的鸡去水管边冲洗,她拧开水管,水“哗哗”地打在野鸡身上。
孟玄龙站在一旁说:“张姐,我刚才碰见苗芬嫂子了,上午让她过来帮着你点。”
张朴玉洗着鸡说:“她是个懒鬼,没有雪莹干活实诚。”
“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