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龙怀里,搂着他的脖子就亲。
孟玄龙就躲,他知道这不是丁经理的本意,是她的病又犯了。
丁琼亲着他,一只手脱掉自己的褂子,又去解自己的腰带。孟玄龙抓住她的手说:“丁经理,你穿好衣服说话。”
丁琼喘息着说:“我不穿,我想让你要我。”她仰面躺在沙发上,又把孟玄龙拉倒在自己身上。
孟玄龙轻轻地推开她,说:“丁经理,你得的是思春病,有两个多月了,它折磨得你够呛。你白天见了帅哥,夜里就梦见与他做,而且很损你的身体。你也不想这样,可你控制不住自己。你这是精神病的一种。丁经理,你别怕,我能治好你这病。”
丁琼红着脸说:“你说对了,我得的就是这种病,可我不好意思去看医生,也不愿承认自己有这病。我只认为自己是性欲强,女人青春期的正常表现。
“这种病对人的精神和肉体都有摧残,你不能掉以轻心。”孟玄龙并不是吓唬她。
“你既然看出了我的病症,你就给我治呀,我就让你这样的帅哥给我‘医治’,你越带劲越好,我现在恨不得让你把我揉碎。”她又想动作。
孟玄龙掐住丁琼的人中,她渐渐安静下来。
孟玄龙用褂子盖住她的上身说:“丁经理,你坚持住,我现在就给你治疗,保你很快就能痊愈。”
丁琼的“狂热”有些缓解,她轻轻地说:“帅哥,你真能治好我的病?”
“一定能治好你的病,不过,你得与我配合好。”虽然这屋里有空调,可他额头上还是有了汗珠。刚才的一幕,一个青春少女对她死拉硬缠,那得需要多大的毅力?他端起茶轻轻地喝了两囗。
丁琼慵懒地躺在那儿,她无力地说:“你让我怎样配合?”
“你得脱下自己的裤子。”他正色道。
丁琼的脸又红了,她低声地说:“你啥意思?”
孟玄龙掏出银针说:“我是针炙医疗,得在你下部和头部针炙。”
丁琼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,穿上褂子就脱自己的下衣。当她的裤子褪到双膝时,她声音像蚊子一样细小:“帅哥,我的内衣还脱吗?”
孟玄龙望着她雪白的两腿,尽量平静着自己的心跳。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