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架,成主任还真找对了人。我啥都不会,就是会打架,并且一打就赢。”孟玄龙心中有底了,只要用武力能摆平的事,自己还怕什么?
孟朵朵最了解玄龙哥这方面的优势,她跟着佐证:“我可以作证,我哥是打架的天才,无往而不胜。成主任,我哥其他忙不能帮你,就是在打架上能帮你。”刚才,她还替玄龙哥担心,怕他帮不上成主任的忙,现在她听主妇说,是以打架定分晓,她有信心了。
主妇摇着头对孟玄龙说:“你与社会上的小混混拳打脚踢的还可以,但你没见过他们的阵势,他们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,并且都作过专门训练,随便挑出一个,就能打仨抱俩。你一个文面书生到那儿就是送死。我也不值你去送死。”她是被对方的气势吓破了胆。
孟玄龙给她鼓着劲说:“嫂子,只要有我在,我保证你平安无事。还有,我去见他们,无论自己惹出多大的事都与你们夫妻无关,这总行了吧?你说下事情的起因,我们得抓紧时间。”
主妇浸没在不堪回首的往事之中。
今年四月初,主妇接到弟弟的电话,他让姐过去一趟,地点是在城郊一个大院里,院内有几座废弃的厂房。主妇按照弟提供的路线,她来到这个大院最后一座厂房里。她见弟弟在梁上吊着,房中间藤椅里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,人长得既高又胖,脸黑的像全市停电一样。他身后站着几个彪形大汉。他们有的拿着马刀,有的拿着棍棒,样子十分凶悍。
主妇进了厂房吓得差点瘫在地上。她不敢看那些长相凶残的彪形大汉,她来到弟弟跟前声音发抖地问:“弟,他们为什么把你吊在这儿?”
弟苦着脸说不出话来。主妇把脸转向他们,壮着胆问:“你们为什么要对我弟这样?”
藤椅里的中年男人说:“你弟在赌场借我一百万元的高利贷,说好的限期还钱,逾期还不上,就拿你这个当姐的抵债。我这有他写的条子。”他早看上了成主任的老婆,一直没有得手,后来他经过打听找到了成主任的小舅子,骗他去自己的赌场,先让他尝甜头,然后再一步步把他往深处拉。成主任的小舅子收不住手了,越陷越深,他便开始借高利贷,最后没有办法,他就按中年男人的意图,把自己的姐姐抵押上了,还让他写了纸条。他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