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不雅不能让人看到,痒的时候又难以控制,很损自己的仪表。孟弟,你这技术是祖传还是别人传授?”她说着动了动自己的两条长腿,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。
孟玄龙又开始胡诌八扯:“我上大学的时候,跟室友学的,他父亲是医学界的泰斗,我跟他学到了许多医学知识。”他的目光向陈所长平坦的腹部移去,她的内裤是大号的,对她遮掩得不是太严,春光有些外泄。不知道她冲凉之后换上这种型号的内衣是有心还是无意。
陈所长四仰八叉地躺在那儿,她很随意地问:“孟弟,你都会治疗哪方面的病?”她歪头看着孟玄龙,脸上流露着浓浓的兴趣。
“我哪方面的病都能治,并且是百治百好。”他从对方眼里发现,对方的亲戚朋友可能还有病人。
陈所长由于激动又动了动身子,她胸罩有了错位,一下子露出了很多。她波澜不惊地说:“孟弟,你帮我拉下胸罩,我的胳膊不能动。”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,对自己身体的泄露并没有太多的腼腆。
孟玄龙伸手给她拉了拉,他显得很拘谨,并且还一脸的庄重。
陈所长望着孟玄龙的正经样,她嘴角不由地露出一丝笑意。她说:“孟弟,我老公有那方面的病,你能治吗?”她心里想着,如果老公的这病能治好了,自己今后就没有了难言之隐。
“我说过了,我啥病都能治。”孟玄龙大包大揽。
提起老公的这种病,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。不过,为了她今后的幸福,她还得张口:“不知道是工作压力大还是别的原因,这两年我老公在夫妻生活上有点力不从心。他也去看过医生,并且他一直都在喝着中药,但没啥效果。我老公为这很苦恼,我也为老公的病着急。”
“具体是啥状况?”他的判断,陈所长的老公可能得的是暗疾。
陈所长大大方方地说:“他是举而不坚,进入就出,根本没有过程。”她也替老公感到痛苦,就是因为老公得了这命,搞得他几乎不敢与自己同床。
“这没有大事,我可以给他针灸治疗,然后他再吃两副中药,明晚你们就可以过正常夫妻生活了,还得让你们双方都心满意足。”
陈所长闻之,激动得不免有些失态。她一脸桃花盛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