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肉身腐朽，除了面容又显得苍老了一些，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。
“……”
他很想质问老人。
提不动剑？
这他娘的叫提不动剑？
“对了。”
似觉察到他的目光，老人接着先前的话题聊了起来。
“阁下。”
“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？”
“道友！”
天晟殿主面色一肃。
“你的建议，确实说到我心里去了！”
“梦幽这孩子，自小娇生惯养，也从不缺修炼外物，被我给宠坏了！是得让她吃点苦头，体会体会修行的不易！”
赵梦幽：？？？
“呵呵。”
老人笑了笑。
“阁下不要怪我多管闲事就好。”
“哪里！”
天晟殿主一摆手。
“此乃金玉良言！”
“梦幽！”
他看向一脸呆滞的赵梦幽。
“好好照顾这位……咳咳，切莫再耍小性子了！”
若是李寻在此。
怕是定要将这位天晟殿主引为知音了。
不远处。
那大汉却是破天荒没有嘲笑天晟殿主，看了看老人，又看了看顾寒，摩挲着下巴，所有所思。
“狄犴。”
“要不你也……”
“老祖！”
狄犴吓了一跳。
“你可别打歪主意啊！”
“我喜欢带毛的，人家可未必，再说了，你看我，哪里像是娇生惯养的？”
大汉沉吟片刻。
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天晟殿主打的什么主意，他一清二楚，只不过他终究没有对方脸皮那么厚，拉不下这个脸而已。
“罢了。”
老人也没了继续停留的意思。
“老头子我这就回去了，小家伙……”
他轻轻叹了口气。
“希望，咱们还能有再见的机会吧。”
顾寒没说话。
对着老人深深行了一礼。
“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