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后……也未必有来者！”
二人一怔。
突然反应了过来。
顾寒，可是凭借一己之力，走出了第十条不朽路的，而且远比之前的九条，更加强大，更加神秘，也根本无法复制！
他们毫不怀疑。
顾寒破境之日，便是最强不朽名头易主之时！
震撼的同时。
更多的却是不解和疑惑。
明明先前顾寒看起来平平无奇，垂垂老矣，可能连个特殊体质和血脉都没有，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大的潜力？让觉远这个仅次于苏奕的不朽境强者，都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？
一瞥顾寒。
见他面色平淡，似乎没有任何激动之意，二人更觉得他高深莫测了。
“这位道友。”
东华没忍住，看着他道：“能得秃……大师这么评价，你不激动？”
“为何激动？”
顾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：“我早习惯了。”
东华：“……”
“怎么能习惯呢！”
太叔忍不住道：“那可是最强，最强的名头！你知不知道，这两个字的意义？你体验过最强的感觉吗？”
“体验过。”
顾寒想了想，认真道：“因为，我一直就是最强。”
太叔：“……”
和东华对视一眼，二人心里突然有点酸，觉得这天聊不下去了。
顾寒也不多解释。
从弱小走到现在，从凝气期到如今的唯我境极巅，同境之中，他一直就是最强，从不例外，对旁人而言，最强乃是憧憬，可对他而言，是家常便饭。
相较而言。
他更想知道，他若是成功破境，战力和杀力，会提升到一种怎样的程度？
可……
他更比别人清楚，他选的这条路，有多难！
“可惜了。”
想到这里，他叹了口气：“我没多少时间了。”
“确实。”
重明点点头，亦是表示赞同。
东华和太叔又是一愣，随之反应了过来。
他们明白。
顾寒说的，并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