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倒在了血泊中,身上一片冰凉,再也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气息了。
“娘……”
此刻的他,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只是不停地去推女子。
砰的一声!
也在此时,被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木门再次被一脚踹开,喝得醉醺醺的罗四摇摇晃晃走了进来。
这几年里。
他嗜酒如命,在外越发谄媚逢迎,极尽讨好之能事,以求谋一份好差事,可越是如此,越没人瞧得上他,除了各种羞辱,他一无所获。
可……
回到柴房之后,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一改在外间的卑躬屈膝,变得越发暴躁狂怒,对一对母子动则打骂,打骂之后,便将女子身上的一应银钱搜刮干净,继续外出鬼混。
“狗杂种,过来。”
像往常一样,他大马金刀往柴堆上一坐,冲罗万年招了招手:“让我看看,你手里拿的是什么……恩?”
突然。
他似发现了什么,摇摇晃晃来到罗万年面前,看了看他手里的碗,又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女子,脸色一下变得古怪了起来。
“娘怎么了?”
虽然惧怕厌恶眼前这个名义上的父亲,可罗万年还是壮着胆子问了一句。
“怎么了?”
罗四突然笑了起来,眼中怨毒,不甘,惊恐交织不断,直到最后,已是彻底扭曲了起来。
“你知道吗?”
醉眼惺忪中,他俯身看着罗万年,一改往日的凶神恶煞,语气温和道:“你刚刚吃的是什么?”
“肉。”
“确实是肉。”
罗四眼中闪过一丝残忍,一字一顿道:“是你娘的肉。”
啪的一声。
瓷碗瞬间坠地,罗万年似终于反应了过来,呆滞在当场。
“狗杂种。”
罗四不断拍打着他面黄肌肉的小脸,力道越来越大:“你还真是一个狗杂种!”
罗万年没说话。
站在那里,任由罗四的力量越来越大,任由脸颊高高肿了起来,仿若无知无觉,五岁大的他根本没想到,他只是一句饿了,就让女子彻底送了命。
悄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