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。
罗问却并不想放过他,看了几眼,突然调笑道:“你们看,他像不像一条马上要死的癞皮狗?”
“像!”
“像极了!”
众人很给面子,大声追捧。
“是有点像。”
公主亦是轻掩樱口,觉得书中说的丧家之犬,大抵就是如此了。
远处。
郑国公和国公夫人并肩而立,对此不发一言。
“后悔么?”
国公夫人看了罗信一眼。
“后悔。”
罗信眯了眯眼睛,淡淡道:“后悔当年没早早宰了他,给你留下了把柄,让我……空怀壮志二十载,一事无成!”
“好啊。”
国公夫人妩媚一笑:“等问儿走后,便除了他,正好我也腻了。”
……
再次回到了小屋。
小女孩的病情已经恶化到药石难医的地步了。
“爹……”
看到罗万年回来,她虚弱地抬起眼皮:“你去哪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罗万年浑浑噩噩,一言不发。
“我好饿啊……”
小女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眼神恍惚,轻声呢喃:“这时候,要是有一碗肉汤就好了……”
罗万年身体一僵!
“你等等我……”
一如当年,他跌跌撞撞走了出去,过了好一会,又一瘸一拐地进来,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。
“喝吧……”
“真有肉汤?”
小女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说话都有了几分力气:“爹,你是从哪弄来的?”
“从灶房拿的。”
“他们人真好!”
“是啊……”
罗万年轻声道:“他们很好,很好……”
只喝了几口。
小女孩便喝不下了。
“爹……”
眼中的神采渐渐消散,她低喃道:“他们为什么老是叫你狗杂种啊?”
“爹是人。”
罗万年颤声道:“堂堂正正的,人!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