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就这样算了么?”轩哥儿脸憋的通红,紧紧的握着拳头,弟弟差点就没了,却拿罪魁祸首没办法,太憋屈了。
“等哥儿彻底的解了毒,再议这件事,现在咱们在明,他们在暗,如果知道哥儿有痊愈的希望,保不定他们还要使坏。”
老太爷让人招来管家,“老陈,交代下去,如果有人打听哥儿的病情,就说一日不如一日,不要说漏嘴了。”
“还有,宋师父回来,带回来能医哥儿的药,除了这青桑居的人,只有你知道,千万不要漏出去了。”
老陈应了身是:“老太爷放心,众人感念府里的恩德,对哥儿都心疼着呢,不会乱说的,老奴更是不会乱说的。”
“还有,你交代护院,不是这青桑居的人,不准靠近这个院子,小姐这几天要回来,不许透露出去。”
“是,老奴现在就交代下去。”老陈拱身退了下去。
“长宁伯府吗?”老太爷把眼睛闭上,靠在椅子上想心事,不急,他的孙子,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,要报仇,得有耐心不是。
十天后。
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驶入了京城,车里的黄叶强忍着没有把车帘掀起来,(怕有人认出来。)阔别一年,她黄叶,又回来了。
下午的时候,马车在离帽儿胡同不远处停了下来,三个头戴闱帽的女子下了马车,(没错,观真也换衣裳了。)她们走进了一家不大的客栈,要了两间上房,几个人进去房间就没有再出来。
就在她们入住客栈不久,街上出现了一个小乞丐,小乞丐穿的破破烂烂的,一只手拿着一个破碗,一只手拿着根打狗棍,脸上脏兮兮的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了。她一边走一边乞讨,路过的人都嫌弃的躲着她,她也不在意,溜溜达达的到了黄府的后门。
看后门的是一个老妇人,正坐在门口做针线呢,看见个小乞丐靠过来,也没有喝斥,只是跟她说:“到别处去吧,这儿你不能进去。”
“大娘好心。”小乞丐看看四处无人,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递给妇人:“劳烦大娘,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贵府的老爷,我进不去,请大娘帮我送进去。”说完一溜烟的跑了。
老夫人看着手里的信,想了想,拿钥匙把后门锁好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