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惶惶不安,平时的一丁点的恐惧也会无限放大,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会说出来,饶是三舅意志力坚定,也受药物影响说了不少,这些足够定他们的罪了。
早就候在门外的衙役在得到信号后破门而入,冲进去利落的把这两个人绑的结结实实的,嘴堵上推出门去。
在他们经过鲁员外的身边时,鲁员外用尽全身力气,拿起柺杖照三舅劈头盖脸的打去,一边打一边哭,哭自己的妻儿死的冤枉,哭自己的有眼无珠。
细心的黄叶发现,就算是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,隔壁的两家都没人过来看看,甚至是三舅家的一双儿女,连房门都没出,可见这自私狠毒的性子,是会遗传的。
第二天。
鲁员外家的独子已经被害,凶手已经被衙门带走的消息传的飞快,人们这才知道,凶手就藏在他们身边,让他们想起来不禁不寒而栗,不少人庆幸自己没鲁员外家有钱,才没有招来这场祸事。
县城里的消息很快传了回来,三舅没有抵赖,(也无法抵赖,那么多人听着呢)交代了他绑票又撕票的经过,还带县衙的人去了那个山洞,把那孩子的尸骨带了回来。据说,鲁员外看着带回来的尸骨哭晕了过去。
这次三舅的事,还有二舅的儿子杀人的事判决的很快,都是判的秋后问斩,三舅妈知情不报,恐怕也是个牢底坐穿的下场。
小镇上的人都说这是死去的姑奶奶回来报仇了,不然为什么这么巧,事情扎堆的就出来了,可见是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,人还是不要做坏事,老天爷是长着眼睛的。
黄叶很欣慰,红豆的仇终于是报了,看到红豆在她娘坟前如释重负的模样,她打心眼里替她高兴。
红豆在她娘坟茔前承诺,等她再大一些,一定回来把她娘的坟迁走,让她娘跟她爹合葬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孤零零的在这荒山里。
“小红豆…”黄叶拖长了声音,这几天她对红豆特别的关心周到,都快把红豆整不会了。
“小姐,咱们能不能把舌头捋直了说话。”红豆很无奈,她没有那么脆弱,小姐有点小题大做了。
“好吧。”黄叶精神了:“咱们今天就出发,怎么样,还有没有什么忘掉的,没有解决的问题,你好好想想,要是没有,咱们现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