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沉的眼眸缓缓睁开,是金子,我眼前是金子在喊我起床。
“做噩梦了?”金子盯着满头大汗的我问。
“额,很凶险的噩梦。”我用手背擦拭了额头上的汗珠。
我每天都会做梦,几乎每天都做,梦里大多是各种明日的预告,平稳而祥和,让我知道未来没有危险存在。偶尔我会做一些踏剑飞行的梦,看着下方残破不堪的景象,却不知道那预示着什么。反正醒来后会觉得莫名欣喜,总以为自己可以离地浮空飘起,可试过几次后,便笑自己好傻,人怎么可能会飞呢。
像昨晚那种不吉利的噩梦还是头一次做,真的,哪怕是如雪走之前,我都没做过那么不祥的噩梦。
缓和下心情,起床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洗漱。张老伯家没有自来水管,用的是老式的压水井,以前在村子里很常见的。井水清凉,让人精神为之一振,也为新的一天带来了一丝清醒。
吃完早餐,和张老伯打完招呼,金子和胖子扶我上车,六辆车沿着老旧的石子路开往凤凰村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