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二进院子里停留了好几分钟,就这么愣愣地盯着院子中间那个空荡荡的柳树坑,脑子里满是疑惑。
“柳树到底是被谁给拔走的呢?” 我不禁暗自思忖着,“就算是柳树死掉了,按常理来说,也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干,特意去把它移走呀。而且,我突然想到,金子好像会使用柳枝来施展一些奇特的手段……”
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两者联系起来去想,似乎有点太牵强附会了。可这念头就这么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冒了出来,甚至还隐隐觉得金子和这柳树之间好像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关联。
摇摇头,不禁发笑,金子怎么可能是一棵柳树变得呀,如今这个朝廷,是不允许任何东西成精的。
刚从二进院子走出来,便瞧见外面的院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了十具特战队员的尸体,他们全都呈跪着的姿势,看样子应该是刚死去不久,还挺 “新鲜” 的。每个人的头都死死地抵着地面,鲜红色的血液从他们的头上流淌出来,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片,看着极为惨烈。“能把十名眼线弄死,应该是金子的杰作吧。”
出了祠堂宅子的大门后,我伸了伸懒腰,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,稍稍舒缓了一下刚才在祠堂里感受到的那股压抑氛围。接着,我便准备去钮家老宅里看看安置在那儿的如雪。金子笑嘻嘻地凑上前来,说道:“咋着,这会儿该往南走了吧?”
“不着急,我去老宅里看看。”我径直朝着钮家老宅的大门走去。
金子听了我的话,只是笑而不语,不紧不慢地跟在我的身后。他心里却在暗自窃喜,默默念叨着:“还好我提前通知了小二,不然可就有点麻烦了。”
钮家老宅同样也是三进的院子格局,院子里原本栽种的那些果树,大部分都还在呢。就比如最外院子里,种着苹果树、桃树、橘子树和栗子树,它们郁郁葱葱地生长着,为这古老的院子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;中间院子里老枣树、老柿子树粗壮了不少,只是那曾经搭着的葡萄架,早已经不复存在了,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;最里面的院子里,桃树和梨树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根,正堂屋门口的甜石榴和酸石榴树,如今也只剩下了那用来种树的树坛,显得有些孤零零的。
堂屋的大门敞开着,明明是大夏天,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