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住的我,暗笑道:“运气还不错,第三个就找到别扭了,真让我砍开二十多个花苞,那不得累死。”
金子把我从大花苞里拉出来,他看我表情似乎很难受,脸绷得紧紧的,眉头皱得跟三字似的,嘴唇还一个劲地抽动。他小声自言自语道:“应该还能叫醒,要不,砍一刀试试?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呗。”
金子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,挥起菜刀砍在我的胳膊上,沉睡的我抽搐一下,胳膊血流不止,但是,我愣是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金子这下可犯愁了,围着我转了好几圈,嘴里嘟囔着:“这咋整呢?平时打一针鸡血都能活蹦乱跳的人,今儿咋这么难搞。要不,再砍几刀试试?说不定多来几下,他就疼醒了。” 说着,他又对着我的腿来了几刀,那血溅得,地上都红了一大片。
可我呢,除了做出几个疼痛的反应,还是没有能醒的迹象。金子这下急眼了,把菜刀一扔,一屁股坐在地上,抓着头发,苦思冥想。突然,他眼睛一亮,像是想起了什么。“哎呀,对了!这小子衣角不是老藏着大头针嘛,说不定有用。” 金子一个箭步冲上来,在我衣角一阵摸索,还真摸出来两根大头针。
他拿着大头针,眼神盯着我的身体,像是在寻找着攻破我 “沉睡昏迷” 的突破口。先是将大头针稳稳地对准我人中旁边的迎香穴,嘴里念叨着:“别扭啊别扭,你可别怪我,这都是为了你好,再不醒,我只能把你扛出去喽。” 说着,针尖轻轻刺入,还转动了一下,试图通过刺激这穴位唤醒我。
见我没啥反应,他又把目标转向我手腕处的内关穴,一边扎一边嘟囔:“这穴位据说能提神醒脑,总能醒吧。” 扎完内关穴,又觉得力度不够,紧接着对着我脚背上的太冲穴来了一针,嘴里还碎碎念:“这肝经上的穴位,看能不能起效果。”
可我依旧沉浸在不知所谓的昏睡中,毫无醒来的迹象。金子这下有点急眼了,眼睛一转,盯上了我的手指头。他捏住我的大拇指,将大头针往大拇指指甲旁的少商穴扎去,边扎边说:“五指连心,不疼死你也能疼哭你,总该有点反应吧。”
就在他准备在我中指的中冲穴再来一针的时候,也许是这一连串的刺激终于达到了临界点,我 “嗷” 的一嗓子喊起来,猛地睁开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