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。”
吴邪低着头,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吴二白脸上还是笑着,看不出喜怒,“听说你前段时间带朋友去了新月饭店,还砸了新月饭店的场子?”
吴邪抬头看着坐的安稳,不慌不忙的二叔,“二叔,我们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。是新月饭店太过分了。”
“不管如何,你吴家小三爷的名号可是响彻道上了,新月饭店因为你们的事儿,最近生意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。
尹新月倒是来找过我,不过你是我吴二白的侄子,别说没做错,即使做错了,也轮不到她来指点。”
吴二白说的云淡风轻,话里话外却霸气外露。
“二叔,谢谢你。”
吴二白叹了口气,似是无奈,“这段时间呢就在家里呆着吧!少追你三叔,你三叔那么大了,自己难道不会照顾自己吗?
你好好呆着家里,少掺他们那趟浑水。
还有,裘德考不是个简单人,离他远一点。”
吴邪看着吴二白,猜测着他说这话的意思,“二叔,已经迟了,我已经深陷其中了,现在不管我想不想,都会被推着走。
二叔,张家古楼的入口,到底在哪里?我不信你不知道。”
吴邪知道,二叔才是家里主事的人,有些事情看起来是三叔和解连环计划的,但单凭他们,肯定做不到这种程度。
二叔一定知道,甚至可能比霍老太太,裘德考知道的更多!
“你别瞎想,我怎么会知道什么张家古楼的入口。
一天天就知道查这查那,有什么好查的?”
听了二叔的话,吴邪还想说什么,突然,一道声音传来。
“吴二爷,为什么不能查?”
解雨臣穿着粉色西装,笑着走到吴邪旁边,二人相视一眼,解雨臣看着吴二爷,问出了口。
吴二白似是无奈,看着九门三代一个个都被卷入,“从我爷爷到我父亲,就一直在寻找这个秘密。
我爷爷死在镖子岭,我的父亲虽然没有横死,但是最后,他关照我们给他下葬的时候,一定要用铁棺,就是怕日后再生是非。
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也给你起名吴邪吗,就是不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