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面子,张然也乐呵呵地将它取名为“乌龙”。
打这以后,张然不管去哪里,都带着“乌龙”,给“乌龙”洗澡梳毛训练,填满了张然的闲余生活,只差共食了。而且,也因为“乌龙”,张然慢慢混进了都城门阀子弟的圈子。
不过,虽说在都城的生活还过得去,但对张然来说,句章的老家还是心里的牵挂。家里不光是有年少的妻子,还有父母的坟茔。想到自己一年没有回去几回,父母坟头上的杂草,张氏是不是安排家奴清理了,思乡的心思就更为迫切。
但张然却从未想过,留守在家的张氏不光是给自己头上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,而且还和家奴商量着怎么谋了自己然后霸占自己的家业。
在都城生活,久久不能休假,也让张然心里不是味道。后来,他终于忍不住向上司禀告说要回去给父母的坟茔打理一下。
国人向来重视仁孝,张然请假的理由摆上台面以后,上司再也无法以事情多任务重为理由拒绝,便给了张然假期。
得了假期的张然兴冲冲地带着“乌龙”往家里赶,全然不知自己这一次回老家竟然是性命攸关。
且说张然到了家里。眼见张氏和家奴神色有异,还以为是张氏和家奴怪自己长久没有回家,家里仅靠二人进行打理,还有些讪讪然,至于自己近乡路途上听到的风言风语,张然根本就没往自己身上想。
等到张氏把饭菜端上桌,两人对桌在食桌边,正准备用食。张氏开口对张然说,郎君常年在外,刚回来又要走,这餐饭就当是我们俩的告别宴吧,你可要多吃点饭菜哦,以后,妾身可不会再给你做了。
听了张氏的话,张然不觉愕然,正准备下箸的手一下子停在了半空,再听到咔啦一声在房门边响起,扭头一看,居然是自家的家奴拉开了弓箭挡在了门口。
张然顿时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回来的路上,乡人对着自己说的那些含沙射影的话就是告诫自己要提防啊。
看着面前的这副情形,张然不由地落下泪来,千防万防,家贼难防。哪有什么心思去吃饭咯,何况,这餐饭还像是断头饭一样。
眼见张然没有动筷子,张氏对站在门口的家奴瞟了一眼,让家奴拿起弓箭直接对准张然,催促他赶快吃饭。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