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会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。
作为在宁波商场中沉浮多年的许大商贾,自然也见过不少这样的倒霉鬼。
而且,即便是相熟的商贾之间相互贷款,那利息也同样不低,只不过没有高利贷那么苛刻罢了。
可是现在,这报纸之上,居然就直接声明,那上海工商业银行的工商业质押贷款一年期的年利率,居然只有一成。
就他所知道的在宁波商场里边流利的借贷,表面上借一两银子,一个月三分利息。
但实际上还钱时追加的利息达到五分利息,即两个月就成了一两银子一两利息。
而这上海工商业银行所放的贷款一万两白银,居然一年下来,只需要偿还一千两白银的利息就可以。
这踏马的是疯了不成?许大商贾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年利率一成这个说明,内心震撼不已。
他们怎么敢这么低,他们这么做,那岂不是要抢光全天下那些放高利贷的生意?
许大商贾相信,只要这上海工商业银行敢把商铺开到宁波,保证过不了两天,他们的铺子就会化为废墟。
毕竟他们这么做,简直就是在挖那些放高利贷的人的命根子。
更何况放高利贷的那帮家伙,哪一个不是背景深厚?哪一个没有靠山?
就他许某人所知道的,宁波知府的管家都让新娶的外室在暗戳戳地放高利贷。
谁敢保证,这位府尊大人是真不知情,还是说就是这位府尊大人授意管家去干的?
“老爷,老爷,这《上海工商日报》有那么好看吗?”
一旁是此次跟着许大商贾前来的第五房小妾,好奇地眨着那水汪汪的眸子凑到了近前。
许大商贾摇了摇头,指着这份报纸上的内容,告诉身边的爱妾道。
“也不知道这上海工商业银行是谁弄出来的,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以如此之低的利息放贷,他们难道就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吗?”
“这么低的利息,这岂不是白送钱给别人吗,难道不会是傻了吧?”第五房小妾亦是满脸的错愕。
自家老爷也不是没有借贷财帛给同行周转过,饶是老爷心善,那一两白银出去,个月之后收回来,没有二两银子,怎么肯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