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是上夜班吗？”
苏妍有些尴尬，看了张素佳一眼，“我在酒吧上班，上到二点。”
姜凌云哦了一声，更尴尬了，没事问这干嘛？
应该是二点下班回来太累了，直接就睡了，早上起来才洗澡。
想到苏妍是在酒吧上班，姜凌云对她没有了解的兴趣了。不是他看不起在那些地方上班的人，而是那个地方的诱惑太多了，没有几个人能拒绝的了诱惑，沉沦下海只是早晚的事。一旦沦陷就再也不可能出来了。
张素佳怕姜凌云误会苏妍是不正经的女孩，连忙帮她说话，“苏妍是在酒吧驻唱，从八点到晚上两点。那个酒吧是正规的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。苏妍是京城音乐学院毕业的。”
姜凌云很惊讶，虽然他不是混音乐圈和娱乐圈的，但也知道京城音乐学院的地位很高，毕业出来找工作应该不难，最差的也能到中学当音乐老师，怎么会沦落到去酒吧卖唱呢？
苏妍有些不好意思，“其实我没有毕业，学院的一个领导说可以让我保研，研究生毕业让我留校，让我晚上去他家，聊聊我保研的事情。没想到他对我动手动脚的，说要我做他的情人，他就会把我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。我不肯，他想用强，我用烟灰缸砸破了他的头。最后就给开除了。”
姜凌云恍然，这种事情不是个例，在各行各业都有。有些女人为了利益，忍气吞声，或者自己扑上前去。像苏妍这种不肯屈服的，反而会成为牺牲品。
姜凌云点点头，和张素佳，苏妍她们聊了起来。苏妍说了一下她在酒吧的一些见闻，姜凌云也对她了解的多了一些。
苏妍如果不给学校开除，现在应该读大四，她是上半年的时候给学校开除的。她不敢告诉家里人自己给学校开除了，就跑到申城来寻找机会，想混出个人样再来告诉家里人。但从小到大，她除了学乐器，学声乐之类的，其他的都不会，于是她想找一份唱歌的工作。
第一天去酒吧试唱就给人在酒里下了药，如果不是遇到去酒吧玩的张素佳，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事。
张素佳把自己另外一个房间租给她，又帮她找了一家正规一点的酒吧让她去上班。
“你经常去酒吧？”姜凌云笑着问张素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