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聊公事，交情得在酒桌上建立起来。
唐朵朵想跟着姜凌云他们走，给唐行长叫住了。
“你跟那个姜总，也就是你的学弟是怎么回事？”唐振山板着个脸问道。
唐朵朵一脸无辜的说道：“同学关系啊！”
“你当我眼瞎啊！要不是我在这，你都扑上去了。”
“老唐，我是这样的人吗？你对你的女儿这么没信心？”
“我亲眼所见，你不用狡辩了。”
“我跟他真的没关系。”说完就拿姜凌云留下的那份资料来看。唐振山刚想说这是机密文件不能看，但想到她跟姜凌云那么熟，就没有说什么了。
唐朵朵看了一会，吓了一跳，“这家伙隐藏的够深的，没想到苏妍和外滩女孩的那家公司竟然是他的。这人藏着掖着干嘛？”
唐振山也吃了一惊，“刚才看你跟他不是挺熟的吗？怎么他有这家公司你也不知道。”
“他在学校弄了一个衣品汇，搞得有声有色的，赚了不少钱，没想到在外面还弄了这么一摊事业。那是苏妍和外滩女孩哎？从来没见他透过一点口风。”
“你知道他的背景吗？”
唐朵朵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姜凌云的事情都说了。
唐振山面色凝重，“农村出身，没有一点背景，第一年上大学还经常去勤工俭学，第二年像开挂了一样，不仅赚了很多钱还很神秘，很多东西你们都不知道。这就有意思了。”
“老唐，你是不是觉得他的钱来路不正？”
唐振山笑了，“如果没猜错，他的钱百分之百经的住查，中了彩票啊！跟朋友借的啊！跟我们这些银行贷款的啊！有记录，有人证，他的钱干净的很。”
“那你干嘛笑的那么古怪？”
“如果没猜错，他应该是别人的白手套，还是那种很高端的白手套。他借钱可能是投资股市，半年时间翻个两三番，这个钱就出来了。干净，经的住查。”
“啊！不会吧？姜凌云看上去是很单纯的人。”
唐振山冷笑一声，“如果他单纯，你们会不知道他有一家这样的娱乐公司吗？他后面的人肯定位高权重，他是农村出来的，身家清白，是最好的白手套人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