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卫红一句话差点没把顾朝阳气死，“大人的事，小孩少打听。”
妈，姜凌云比我还少，他怎么成大人，我成小孩了？
顾庭远的书房没有怎么装修，书倒是挺多的，两个人坐在沙发上，顾庭远没有跟他绕圈子，说道：“你那天在天悦新城干的事情，公安机关都查清楚了。弄出几十个人受伤的踩踏事件，很多人想给你弄个寻衅滋事的罪名。还有你那个保镖，叫曾友珍的，打死了人，也逃不脱惩罚。不过为了社会的安定团结，这些都给压下来了。”
姜凌云可不是吓大的。
“我那天就是去接苏妍，见有人想要光天化日之下强女干女人，只能动手救人。虽然有人给电击枪电到屎尿失禁，但这只能算是正当防卫。寻衅滋事罪的罪名太大了，我可扛不起。当时销售中心发生了什么事情，我一概不知，除非有证据，不然别想往我头上按罪名。”
拉电闸和拉火警警报器的是他，但他不承认，又没有监控拍到，谁认谁傻。至于那十几个放蛇并且造成混乱引起踩踏的人，一出来就跑路去了天南市了。现场那么多人，想抓到他们也实在不容易。
顾庭远自然知道没有证据，要是普通人还能先抓起来，然后再找证据，屈打成招之类的也是家常便饭。但姜凌云可不是普通人，没证据就想抓他，先考虑一下后果吧！
曾友珍倒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，虽然她差点被轮了，但把人打死了，这个罪名是洗不掉的。
顾庭远也知道想用几句话唬住姜凌云是不可能的，毕竟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创下偌大家业，没点本事是不可能的。
“那姜总今天来的意思是？”
“冤家宜解不宜结，我还是希望大家能和气生财。”
“可惜你已经让汉山集团破财了，现在国家收缩银根，房价应声下跌。汉山集团本来就资金链紧张，这次这么一搞，他们都快喘不过气来。你跟张文昌的事情，我们可以不插手，但汉山集团关乎很多人的利益。要是真的倒下了，很多人都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汉山集团的事情我可以想办法，肯定不会让你们难做。”
“你有什么办法？”
“不就是钱吗？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什么问题。”